纪二狗

改名换姓,重新做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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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龙剑】殊途

    太久没写了,笔触生疏,摸个段子算复健。
    《痴情司》会慢慢更,希望……不要嫌弃我慢😂

    这篇是狗血的包养卧底梗,老梗了,所以写完读一遍,个人感觉。一般般😭😭😭没有车。

    有主动坐龙宿大腿撒娇(划掉)的剑子,ooc预警!ooc预警!ooc非常预警!接受不了的不要点开!

    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
    (1)
    剑子拍落肩头的雪,将外套递给仙凤,顺手摸了摸她的头。

    龙宿端着咖啡杯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小花园出神,杯中热气氤氲了一小块玻璃。

    剑子穿过客厅走到龙宿身后,裹着一身寒气伸手抱住了龙宿的腰。“哎呀,真是太冷了,下次跟你一样大冬天就不要出门到处溜达了。”龙宿依旧默不作声,剑子习以为常,转了转头,下巴搁在龙宿肩头,肩上的碎钻有些硌,他便往里挪了两寸,鼻息扑在龙宿颈间。

    “我今天逛了几家店,看中了两款钱包,你不是一向喜欢异度魔界的设计师嘛,袭灭天来这次的设计还挺适合你,买回来当圣诞礼物如何?或者你想要另一款,万圣岩……”

    “剑子。”龙宿打断了他的话,剑子不气不恼,笑眯眯止住了话头。“嗯?”

    “明天跟我出去一趟,参加一个聚会。”龙宿说着,将咖啡杯放入杯盘,腾出来的手覆上剑子环着自己的腰的手,修长的手指在他手背的伤痕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,这是龙宿今年冬天养成的习惯。伤口还很新,偶尔会突然疼一会儿。

    剑子如此了解龙宿的小动作,以至于他甚至不用思考,就将整个身子贴上龙宿的背,胸腔的震动传过去,两个人的心跳混在一起,到生出些心心相印的错觉来。

    “好啊。你现在要不要做?”

    也懒得上楼,好在装了地暖,茶几里也有备用的润滑剂,曾经剑子问过龙宿,这种地毯不好清洗吧?龙宿答,“没洗过,脏了就换。”

    剑子当然不会说什么。

    只是这会儿没有套了,剑子抿着嘴角,一双眼笑过去,脚跟蹭蹭龙宿的尾椎。

    “就这样吧,我不嫌弃你。”

    做到一半的时候,龙宿停了下来,拨开剑子额前被汗粘住的几缕头发,剑子微喘着将眼睛睁开,眼角眉梢都是情欲,龙宿垂下头,在他嘴角游离着。“别穿白西装,就穿前两天做的那套黑色的。”

    剑子脑中还是一片混沌,好久才择出些许理性,“你这会儿跟我说这个?!”他气笑。

    龙宿一个挺身,将他不满的嘟哝撞得破碎,“想到你穿白西装的样子了。”

    “不好看?”剑子搂住龙宿的肩,双腿缠住他的腰,两人身体纠缠着像是连一丝空气都要挤出去。

    “哈。”龙宿吻在剑子鬓角,“若是你不怕明天我在外边儿干你,穿着也无所谓。”

    “哎呀。”剑子笑道,“金主都这样说了,我下次不订白西装就太不称职了。”

    龙宿低低笑着,鼻息混着冬日的空气,挠得剑子心尖发痒。


    (2)

    第二天上了车,剑子才意识到一个问题,他扭过头问龙宿,“你居然肯出门了?而且是因为聚会?”

    龙宿瞟了他一眼,低下头看手机。“几个合作伙伴的例行聚会。”

    “怎么不带仙凤?”剑子问,他转转眼珠,又压低了声音,用车里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悄悄问,“是不是金主们带着自己小情儿的聚会?小说里经常有这样的场面。”

    默言歆十分称职地没有任何反应,仙凤从后视镜看了一眼,压下嘴角不敢出声。

    龙宿抬起眼,鎏金眼眸撞上黑瞳,视线在空气中勾缠片刻,剑子终究是先认输的那个,凑上去在龙宿嘴角讨好地落下一吻,“我就随便问问。”

    “不是。但有些场合凤儿不适合去。”龙宿依旧看着手机。片刻后又补充道,“去了不要乱讲话,不是在家里。”

    “哎呀,这句话可真叫人难为情。”剑子笑道,眼神瞟向车窗外,今天天气很好,出了太阳,只是因为融雪,还是冷得很。

    “你还有难为情的时候,真难得。”龙宿说。

    剑子突然没了打趣的兴头,嘴角还是挂着笑,懒洋洋地往后靠着,没头没尾说了句,“南方的冬天太冷了,我膝盖疼。”

    龙宿装回手机,“明年我们就去北方了,老人家。”

    于是下车的时候,仙凤为龙宿打开车门,却看见剑子一动不动窝在车里。龙宿抬眉,小臂撑在车顶边沿,“这是闹什么脾气了?”

    剑子抬起手,“老人家腿脚不便,走不动了。”

    龙宿点头,“那你跟着回去吧,收拾收拾。”说罢起身,从仙凤手中取过外套,抬脚佯装要走。心中默数三声。

    果不其然。

    “哎呀,龙宿,好友,金主,我可靠你养老啊。”

    龙宿嘴角上扬,露出浅淡的酒窝来。剑子从车里下来,接过外套挂在臂弯,皱起眉,“我听说嫌老是金主抛弃包养对象的第一步……”

    龙宿撇过他的脸,整整衣领往里走,“你要是不老皱眉,能年轻十岁。”

    剑子按着自己眉头,快两步跟了上去。


    (3)

    这是市里最豪华的酒店。龙宿驾轻就熟地穿过大厅,在一众服务生的问候声中进了专用电梯。电梯员朝他们鞠了一躬,“龙宿先生,很高兴见到您。请问还是老地方吗?”

    龙宿看了眼剑子,“去二十二层。”

    “好的。”电梯员再鞠一躬,转身按下按钮,“一分十秒后到达二十二层。”她说。

    电梯里陷入静默,电梯隔音效果极佳,甚至听不见电梯运行的声音。

    剑子知道龙宿那一眼看的什么。他们第一次就是在这个酒店,顶楼。那儿有空中泳池,若是天气好,泡在池子里俯瞰这座城市的夜景,品着好酒,吃着酒店送上来的米其林级别的甜点。

    理应是很享受的。

    剑子无谓地笑笑,其实都是自找的。毕竟谁会对主动送上床来的人心生怜惜?

    “故地重游的感觉如何?”龙宿问,声音突兀地响起。剑子盯着不断攀升的数字,眨眨眼,“无比庆幸当初的决定啊。”

    龙宿的笑像是满意,又像是嘲讽。

    “二十二层到了,祝您愉快。”电梯员伸手挡着电梯门,微微弯腰送走了贵客。

    剑子在跟龙宿前,在这里当过一年服务生,只是级别不高,二十二楼属于经理以上的人才有资格进来,连为这层做清洁的都是专人专房。

    龙宿带着剑子走过长长的走廊,厚重的地毯吸走了所有的声音,剑子只听得见自己狂乱的心跳。他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。他期望看到即将到来的场景,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目的,甚至这个目的达成的时间比自己预计的还要早太多,一度让他觉得这可能只一个骗局。

    可他也知道,自己心底最深处,期望看到的不过是一间普通的房间,哪怕龙宿要玩儿什么特殊游戏,他也愿意奉陪。

    走廊尽头再往左右延伸开去,龙宿左拐,来到最里边的房门口,外表看上去与这座大楼里所有的普通标间一样。龙宿敲了敲门,两重一轻,一共三组。
    三秒后门开了,喧嚣嘈杂扑面而来,裹挟着恼人的烟草和酒精味道。剑子按下去的眉头又皱起来。

    酒店总经理在门右边的旋转楼梯口等着,视线扫过剑子,简单点点头,这才落到龙宿身上,他微微一笑,“龙首,恭候多时了。”

    龙宿点头,朝剑子示意跟上来。他们不用经过大厅里或笑或闹的赌徒,也不用理会某个房间里传来的惨叫和微弱的血腥味。顺着旋转楼梯往上,脚下的声音越来越小,呛人的味道不知不觉被熏香替代。

    安静极了。

    却不似刚刚的走廊,这种安静刻意为之,令人头皮发麻。

    走到深红色的木门前,经理在门口敲了敲,退两步到龙宿身边,低头道,“有事情叫我。”

    龙宿点头,伸手推开了门。屋内的谈话声戛然而止,数十道视线齐刷刷投过来,诧异的,玩味的,疑虑的,像一把把冰刃。

    剑子在这样的凉意里笑了。

    他终于知道自己来了什么样的地方。心中一片空旷,像水滴入冰里。


    (4)

    “我来晚了。”龙宿说着,将外套递给剑子。剑子识趣地接过,与自己的外套一并放在衣塔上。众人打量的目光令人不舒服,但是剑子依旧镇定自若,垂着头跟在龙宿身边。

    龙宿在靠窗的空位上坐下来,剑子一愣,房间里没有给他预留的位子,他看着龙宿,对方也没有让他坐到哪儿的指示。

   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。

    剑子暗暗深吸一口气。挂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。他抬起眼,在龙宿的注视中一步步走向他,每一步都踏得忐忑。

    他在龙宿面前站定,龙宿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浮出笑意,眼神却是凉的。

    剑子突然长叹一声,“先生,您给我定的这身西装可太容易起皱了。坐这么会儿车就成这样了。”说罢,轻轻坐上龙宿大腿,在他耳边说道,“下次可得换一家。”

    身后片刻的静默后,响起了调侃一般的口哨。

   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,剑子压低了声音,“满意了么?”

    龙宿含笑拍拍剑子的背,另一只手压住了剑子想要站起的腿,将人锁在了怀里。“抱歉,家教不严,给大家看笑话了。”

    “瞧这话说的。”龙宿左手边戴眼镜的人说道,“龙首这么多年可算带了个人出来,今天一看,难怪龙首藏着掖着不给看吶。”

    剩下的人纷纷应和道,“是是是。”

    “龙宿。”从房间最角落传来一声轻唤,声音极小,嗓音甚至算得上软,在场众人却立马噤了声。

    “这种地方,不带外人来,是我们的规矩吧。”那声音说。

    剑子余光瞟到,阴影中只能看见大礼帽的边缘。

    “是啊。”龙宿应到,手指在雕花的扶手上轻轻抚摸着,声音慵懒却坚定有力。“我从来遵纪守法,你也是知道的。西蒙。”

    被称作西蒙的男人从阴影中起身,一阵地毯摩挲的声音后,剑子看见了眼前人,面色苍白近乎透明,衬得嘴唇颜色格外鲜红,卷发及肩,雍容华贵不输龙宿。令他想起了中世纪的吸血鬼。

    他看剑子的眼神像是审视罪人,也像淬了毒的匕首。

     “我见过这张脸。”他说,“可我不记得我们调查过。”

    龙宿不说话,眼光扫过在场众人,其他人都默不作声。

    “我的人,用不着向你报备吧?”龙宿说。

    “是不用。”西蒙收回匕首,踱步到桌前,斟了杯红酒,盯着摇晃的猩红液体,问道,“干净么?”

    龙宿手指划过剑子脊背,剑子明白了。他沉默片刻,冷冷一声笑。西蒙依旧盯着酒,剑子也不看他,手指玩弄着龙宿西装上的纽扣,“先生,亏您早上出门还说都是自家兄弟,让我放松就好。这样看来,也就您一个人把这里当自家看了嘛。”龙宿握住他乱动的手,沉声道,“别乱说话。”剑子瘪瘪嘴,“这几句问的,摆明了不相信您。我身贱位轻,听了也就过了,可您呢?您又何必掏心掏肺的。”

    “胡闹。”龙宿道,听着像呵斥,可声音软而轻,倒像是情人间的玩闹了。“晚上不许吃饭。”他说。剑子趴在他胸前,不再吭声。

    这一来二去,众人算是明白了,长期缺席聚会的龙首今日突然出现绝非心血来潮,这不是给众兄弟看看自己的宠儿,而是盖了章了。哪怕这方式怎么都算不上正式。

    以后在别的场合遇见剑子,哪怕身边没有龙宿,也要给几分薄面,调戏不得,墙角更是挖不得。

    龙宿这样的人,要说是色令智昏,别说在场众人,就是剑子也是万万不信的。更何况剑子表面上看上去并不属于能让人一眼荡魂的类型。所以能让龙首如此对待,众人不由得收起眼神中的轻慢和蔑视。

    西蒙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,他将只是小抿一口的红酒放回桌上,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,咔嗒咔嗒,敲得人心里发慌。

    “上个月那批货没了。”他说。

    众人心里皆是一凛。码头上那把大火将几个月的心血烧得灰都不剩,罪魁祸首是谁,西蒙在事发的当天就查出来了。

    “今天也不再怪谁,大家都是多年的合作伙伴,信誉不会因为这一两次的失误就彻底打消。可是,兄弟们也平白损失了不少,尤其是龙首。”说着他停顿了片刻,龙宿把玩着一旁小桌上花瓶里的花,不表态。

    西蒙转过眼,看着从刚刚起就一直冷汗直流的人,“龙首向来大度,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。您说是吗,三哥。”

    老三拿出手帕,在没几根头发的头顶上胡乱擦了擦,“是……是……”他舔舔嘴唇,求救一般望向龙宿,“城西那块地……龙首要是不嫌弃……”

    龙宿放开卷住手指的叶子,笑了笑,“三哥客气了。只是我儒门天下家大业大,也不缺三哥一块地。既然西蒙说他不好说话,三哥不如问问他要不要。”

    “那……”老三手指紧紧攥着手帕,像是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    龙宿终于肯看着他了,剑子却觉得换做自己,一定更希望龙宿还是像刚刚那样无视自己。

    “三哥的枕边人,我记得是从……你手下那家影视公司出来的?出了这样的事,怕是公司不干净吧?不如,我帮三哥管管?”

    话音刚落,老三面如死灰。剩下的人皱起了眉,甚至连西蒙的眼神也变得别有深意。

    龙宿却像是没看见,反而笑道,“家里人喜欢那个小艺人,叫什么来着?整天吵着让我帮他弄签名,吵得烦了,想了这么个烂法子。博人一笑嘛,三哥不会不理解吧?”

    老三的小眼睛四下瞧着,几个人却都铁青着脸没说话。老三颓然地跌进椅背,捂住了脸。


    (5)
    三小时后,聚会在不算轻松的氛围中结束,龙宿走在最后面,披上外套的时候西蒙叫住了他。“龙宿,你这样不会太贪心了么?”龙宿松开手,笑道,“有吗?”

    “你这可是完全不给老三活路了。”西蒙说,“怎么,攥着资金链还不够,手要伸向货源了?”

    龙宿摆摆手,“西蒙,我们合作一向很愉快,我相信这点小事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的,对吗?”西蒙盯着他毫无破绽的脸,良久,他点点头,“当然。”

    剑子跟在龙宿身后,走过西蒙身边时,被拦了下来。他下意识看了眼龙宿,龙宿见状,朝西蒙挑了挑眉。西蒙却只看着剑子,“你跟着龙宿多久了?”剑子眯眼想想,说,“四年两个月零三天。”此话一出,别说西蒙,连龙宿都是一愣。

    西蒙沉默着放他离开,关上门的时候,他没来由一阵心悸。

    回程的车上,龙宿闭眼按着鼻梁,剑子一反往常地没有说话。

    “喜欢么?”龙宿问,“礼物。”

    剑子想了半天,才意识到他口中的礼物是什么,无奈笑了笑,“老板啊,你决定前跟我说一声如何?我什么都不懂,你就丢给我一家这么大的娱乐公司,是想看我怎么玩儿垮它么?”

    龙宿耸耸肩,“我记得你好像挺喜欢那个演员,叫什么?上次得了奖那个。”

    剑子歪着头看他,“我以为你当时开玩笑的。”他说。

    龙宿又转转脖颈,“你是什么样的人,你看世界就是什么样的。剑子,你要少开玩笑,知道吗。”剑子低头看着自己手指,嘿嘿一笑,“不要。”

    晚上在床上的时候,龙宿吻着他的眼角,问道,“你真的记得么?跟着我的时间。”剑子的手撑在龙宿小腹上,汗水顺着下颌划过胸膛,他停下扭动的腰,俯在龙宿胸前。

    “你猜。”

    “哈。”龙宿翻身,将剑子压在身下。

    剑子瞟到床头的时钟,凌晨两点半。

    四年两个月零四天,他想。


    (6)
    “剑子先生确实去了画展。”仙凤站在龙宿身侧,报告完工作后抽出私人行程表。“十点半达到,中途去了一趟卫生间,与两个人有简短交谈,这两人的资料都在这里了。”说着将两份报告放在龙宿桌上。

    龙宿从文件中抬起头,瞟了两眼。“卫生间去了多久?”
    “两分钟。”仙凤看着报告,答道。

    “嗯。”龙宿说。“下次……不用跟着了。”仙凤眼中闪过诧异,不过瞬间又平静下来,“知道了。”

    “他有看上什么画么?”龙宿问。

    “好像……在82号作品前面停了几分钟。”

    “买回来。”

    “是。”


    剑子按着耳朵里的耳机,面对着82号作品说道,“这就是目前的信息。参加聚会的都是商界大佬。”

    隔着一面墙,苍看着51号作品出神,“西蒙……我记得他是纽约华人商会主席……报告说他应该还在美国。”

    “显然,你们的情报系统出了问题。”剑子说,“这次老七缺席,从他们的交谈来看,这个老七应该是政界的。”

    “合理。”苍说。“所以过两天他们有一批货要到城南的码头?”

    “目前来看是这样,只是……”剑子皱着眉,“我觉得这里有问题,交货的人不是他们自己人,是那边雇的佣兵,这样操作没道理,他们都是那么谨慎的人,更何况前不久才出了事。”

    “陷阱,或者烟雾弹。”苍点点头,“知道了,我们回去商量商量。”

    “佛剑怎么样?”剑子问。

    “还不错。”苍说,“应该说相当不错。体能训练比以前耐操多了,他在向璃局申请调回一队。不过被申请被一页书押下了没往上递,说是让他再等等。”

    “那就好。”剑子笑道,“不过按这个情况,估计到了年底,一页书也压不住了。”

    “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好了。”苍打了个哈欠,“你现在才算是进了这个圈子,危险的还在后面呢。”

    “知道了。”剑子点头。“我走了,看一幅画太久。”剑子刚要掏耳朵,苍说,“剑子……到现在了……你还相信,龙宿是清白的?”

    剑子的动作停了下来。他又习惯性地皱起了眉。

    苍没等到回复,又说,“傲局做完这个案子就要退了,我不认为他会放过龙宿。”

    剑子抿着嘴,半晌,回道,“我会找到证据的。不管是定他罪的证据,还是能为他减罪的证据。我相信龙宿不会是做出这种事的人。”

    苍长叹一声,“我有时候真想不通,你这种执念从何而来。”

    剑子笑道,“我是吃官粮的嘛。不能制造冤假错案的。”

    走出美术馆的大门,清冷的太阳打在身上,也是冷的。

    那太阳让剑子想起了一个人,在很多年前的红蓝军对抗赛上。

    那会儿剑子刚进特种兵部队不久,带着小分队蛰伏在海滩边不声不响埋了一整天。等着西线传来的消息就能抢滩登陆。

    等来的却是心脏上的致命一枪,小分队几十个人无一幸免,以为对方怎么说都得是一个队,最后只在海边的大石头上看见了晃着腿的龙宿一个人。

    眼神冷冷的,嘴边却有一个小小的酒窝。

    剑子胸前还冒着白烟,他愣愣看着月光下的龙宿,眉眼精致张扬,嘴角的笑意里全是睥睨。

    “不错啊,这么能沉得住气,还差一点就能成了。可惜,遇上的是我。”

    这是他们讲的第一句话。

    那是个天气极好的晚上,头顶上是璀璨星空,脚底下是翻滚海浪,剑子仙迹见到了他的太阳。

    那是他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秘密。

    他无论如何,也不会看着太阳陨落。

     

    霹雳布袋戏龙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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